慎昭他们匆匆赶到之时,梁望已经被温虞按倒在地。他还凶得不行,叫唤个不停。四周没有趁手的兵器,倒是角落里放着那坛白日里被她丢下的酒,索性开了盖子,给他灌了下去,然后再把空坛子往他脑袋一砸,梁望晕晕乎乎的,连动作都慢了下来,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慎昭有些难以置信,“他这是……醉了?”
温虞捡起了酒坛碎片,嗅了嗅,眉毛拧成了一团。
“额……有可能是中毒了……”
怪了。
温虞盯着手里的碎片,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哪位人才研究出来的新配方?怎么又有催情药,又有砒霜?
陆渊踉跄着站起来,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
慎昭忙问道:“你怎么样了?”
陆渊摇头表示没事,不可置信道:“梁望怎么还活着?”
温虞仔细想了想,“可能是那天,司马府的尸体太多了,把他遗漏了,让他有机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