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牌位前,细细瞧了一圈,最顶端供奉的牌位只有一块,应该就是那位举家搬离大山的于氏先祖。
不,不对,既然是举家搬离,为什么只有一个人的名字,而不是夫妻二人。
虽然她如今身处的时代,女人的地位是比较低,但是正妻的牌位也是会进祠堂的,一个女人的牌位都没有,确实很怪异。
她迅速扫过剩下的牌位,发现全部都是单人牌位,全部都是于氏的男性祖先,没有女性。
见沈玉宜紧紧皱着眉盯着牌位,陆承景走上前问道:“怎么了?”
沈玉宜把自己刚刚的发型告诉了他,他稍加思索,说道:“”或许是因为从南边大山里迁移过来的,之前在军中,听南边的士兵说过,他们那边有些很偏远的地方,祠堂女人是进不得的。”
“…………这习惯果然保留得很完全。”
哒……哒……哒……
二人说话的时候,天花板上方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铁器摩擦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上面有东西!
陆承景按住腰间的短剑,神色凝重。
沈玉宜细细听了那声音一会儿,低声对陆承景说道:“像脚步声。”
哒哒哒的声音,很像一个穿着高跟鞋的人在走路,即使理智告诉她,这个时代不可能有高跟鞋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