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歌啊竹清歌。”他时不时偏头,看着竹清歌白嫩的皮肤,露出无比猥琐的笑意:“你说若是第一次见面你便从了我,不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儿了?”
竹清歌又羞又恼。
可马匹被控制在他的手下,她根本很难夺取主动权。
加上现在衣裳都被扯破了,若是她再行险招,整个衣服都可能保不住了!
眼看这王世溪是铁了心的要鱼死网破,不要命的人,最难对付。
若再这样下去,别说是时愈白了,就算是她,也会坚持不住,被活活撞死!
竹清歌实在没了办法,只能缓和语气木低声下气道:“王世溪,只要你肯停下马车,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王世溪冷笑。
“好啊。”他余光撇过竹清歌已经被细纱遮挡住的肩膀,开口道:“把衣服脱光,站在马车外面,让我带着你回金陵城走一圈,我便放了你们。”
竹清歌狠狠握拳。
这摆明了是为难竹清歌,不给她机会!
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衣服,那她今后别说活着了,就算是死了,也会一直被人家戳脊梁骨!
一直默不作声的时愈白,看着车窗外的景象,都是寂寥空旷的树林和杂草。
想来是离金陵很远了。
他苍白的脸色逐渐浮现起冰冷的寒意。
从腰间掏出一条鞭子,嘴里冷声喊了句。
“歌儿,抓紧!”
话音落下,时愈白手持长鞭,潇洒甩出,凌厉地朝着王世溪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