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摇头:“民女不知。”
“你可知罪?”
“民女也不知,皇上要杀民女,民女认这个命。恭王妃替民女解释了一个说法,可是民女还有几个问题,她说我娘被人下蛊要心头血来治,这是何必之说?我掳来的孩子呢?哪去了?便是杀了也得有个扔尸的地方吧。”
一个大臣气得无语了:“这就得好好问你了,你还有脸来问?”
“刑部的人应该都知道,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个证据,因何而起,在何结束。”
“来人啊,将她押到刑部打入死牢,好好给朕审问,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十三给找到。”
夏如兰陪着恭王在养心殿外面求见,破天荒地,皇上没传召他们。
瑞庆公公弯着腰出来,脸上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恭亲王,皇上刚吃了丹药歇下了,回到养心殿气得一句字也说不出来,便是连周贵妃跪见,皇上也没宣召。”
“有劳公公了。”恭王叹了口气:“都是我这做儿子的不孝。”
“亲王可别这么说,这事啊,要怪,就怪那夏蝉,老奴在宫里几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如此嚣张拔扈之人。”
“公公好生侍候好皇上,若有何事,只管叫人来找我。”
“恭王,恭王妃慢走,老奴进去了。”
瑞庆公公又小步跑了进去,不多一会,一个小公公也溜了出来,在花园里恭敬地给恭王行了个礼:“恭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