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的结婚?”许模克问。
“噢!当然是规规矩矩的。”威廉听到许模克问得这么古怪,以为是句俏皮话,其实这个纯粹的基督徒是根本不会挖苦人的。
听见台上的铃响了,邦斯把乐队里的人马瞧了一眼,叫道:
“喂,大家坐下吧!”
乐队奏着《魔鬼的未婚妻》的序曲;那是一出非常叫座的神幻剧,直演了二百场。第一次休息时间,乐队里人都走尽了,只剩下威廉和许模克,场子里的温度在列氏寒暑表上升到三十六度。
“来,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许模克对威廉说。
“那个月楼上的年轻人,你瞧见没有?……你认得是谁吗?”
“不认得……”
“那是因为他戴了黄手套,发了财的缘故;他就是我的朋友弗列兹 勃罗纳,那个美恩河上的法兰克福人……”
“是以前到乐队里来,坐在你旁边看戏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