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完了,一句话没有,只起身送客罢了。
纪南方心急如焚,这才两天的功夫,嘴巴都上火起泡了。
他也是有正经工作的,离开京城太久了,心里怎么踏实呢?
“爸,我是做错过事情,我也受过教训了。您可以不原谅我,或者您想惩罚我,我都没有二话的。但现在……现在真不是什么和儿子赌气的时候。您的事情正在关口上,这一不小心,说不定又是万劫不复。您帽子还没摘掉,离不开安家村。可东方现在是知青,只要和村里请了假,跟着我回去京城,别人也挑不出理来。”
说到这里,纪南方才算有了两分真意:感情牌随随便便打一打,重要的还是分析利弊。
既然如此,纪京生便也坦诚待他。
“东方在农村这么多年,早就和京城的圈子隔开了,你就算给他安排了工作,一时半会的,他又能在我的事情上起什么作用?还是说,你需要用他做台阶,帮你和别人牵线搭桥?”
纪南方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喉咙很干,一瞬间连吞咽都有点困难。
纪京生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批判,心平气和说着,好像是别人的故事。
“东方能替你搭上的,无非是老秦和那位老人。可你未尝不知道,他们本来就有心为我奔走,哪里还需要你求上门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