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明显这是某种主次的关系。”
“那现在怎么办?”
“等孔武回来,如果能扒出来这两人的关系,对于案件本身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周运说凶器是冰棍子,这也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想,两起受害人死法不同。无法完美复刻两起案子的真实原因是凶器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如果想要证实李君亭的杀夫之罪,凶器已经算是为数不多的切入点,若真是冰棍子的话,这条路就断了。”
白羽笙对于这个案子持着悲观的态度,最起码她不认为沈宴之有这个能力在短时间内将李君亭完美定罪。
沈宴之本该英俊潇洒的面庞一度迷雾笼罩,目光冷若寒霜却异常坚定的望着她:“你要相信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的话,我将寸步难行。”
“我当然相信你,你却说服不了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
“未必。”
如果李君亭被释放,意味着这个案子的结束,更代表着疑凶逍遥法外,巡捕房也会因此沦为笑话。
沈宴之的压力,实在不小……
白羽笙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法医室里,从冷库里将尸体取出来,翻来覆去的想要再去找些有用的线索。
中午的时候,孔武带着人风风火火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