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沈凌绝道:“她嚷嚷了,她说,‘我只想要一份纯粹的爱情,这有什么错!’呵呵!不要脸的玩意儿!”
霍沉昭道:“可能就是因为父母双亡又注定早夭,所以她家的老人,不会要求她学什么做什么,只想让她高兴,一昧溺爱,所以才会养成这种……不知感恩,只顾自己的性子吧。”
盛明麟冷笑:“她害人的时候,说我们是古人,不是她真正的亲人……可仗势欺人的时候,却又觉得咱们这些‘势’就该对她全心全意疼爱,说白了,不就是只想享受,不想付出么?又自私又贪婪,叫人恶心。”
“恶心就别说这个了,”沈凌绝摆摆手:“我问你们,就我们在审这个陈善的时候,四哥在跟度厄大师说话,出来听我们一转述,立马就跟江白说,让他着重审哪儿,你们知道是哪儿吗?”
盛明麟毫不犹豫:“虫洞。”
沈凌绝讶然:“你还真知道啊,那你说,四哥为什么要着重审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