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血玉珠居然治不了月宁安,可恶!
“守备大人爽快,我也就不客气了。我要我未来十年的一成收益,再加……范家未来十年的一成收益。”月宁安绝不承认,她就等着赵义薄上门。
作为赵义薄唯一的儿子,赵云冲的身价绝不能低,至少不能比她买的那车西域草药便宜。
阎冥京鬼市的事,赵义薄和范家主或许忘了,但她一日也没有忘记!
“月娘子果然豪富,这……价码,太高了,我付不起。”饶是赵义薄见过大风大浪,听到月宁安的话,也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月宁安她怎么敢说!
她疯了吗?
“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生意嘛,总要一个愿卖,一个愿买的好。”赵义薄出身贫寒,她信了。
确实挺小家子气的。
她当初在阎冥京鬼市,可曾嫌过价码高?
月宁安这是半步不退?
赵义薄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好脾气地问道:“月娘子再开一个价。”
月宁安嗤笑:“守备大人,在阎冥京鬼市的时候,我让你们……再开过一个价了吗?”
她当初可是连价都没有还一下,范家开什么价,她就应了什么价,一句废话也没有。
身为鱼肉,就要有任由宰割的自觉。
赵义薄已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面容扭曲地道:“我做不了范家的主,不如我把范家主请来,月娘子与他面谈?”
“守备大人,这生意不是我要做的。”赵义薄想什么美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