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刘燕又依样画葫芦,令了亲兵去找其他人,结果都是一样,民众都似成了哑巴,一问三不知。
刘燕与殷观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戒备之心。随即,刘燕下令,将七千士卒分作五队,其中四队每队一千人,选出一名上官,镇守四面城门。
剩下的三千人,由他亲自率领,深入城中,驻扎在县令衙门内外。并且告诫士卒,晚上小心防备。
莫以为入了城池,便是安生了。
如此举动之后,大军便分散了。刘燕,殷观,刘忠三人率领三千士卒,一路向城中心而去,不久后到达了县令衙门外。
这县令衙门内,早已经空无一人。县令与衙门内的人不知去向。刘燕怀中浓浓的疑虑,戒备之心,与殷观,刘忠二人进入了县衙。
并吩咐命士卒睡不卸甲,又令了刘忠布置警戒,防御。这才与殷观对视了一眼,往县衙大厅而去。
入了大厅,二人便分别坐下了。刘燕便再也忍不住,开口说道:“似乎是有一股力量,让这些百姓沉默。而沉默代表着抗拒,所有百姓都抗拒我们入城,抗拒我们的统治。”
殷观凝重的点了点头,叹道:“张鲁的统治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巨大。这些百姓可能不仅仅是沉默,如果更严重一点,可能会发动袭击。今天晚上,一定要小心戒备才是。”
殷观的想法与刘燕不谋而合,他也是这么想的,这才下令士卒小心戒备。刘燕也更加的凝重了起来,心中叹息道:“今天晚上恐怕要睡不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