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资本主义的愤恨与逃离,在原始丛林构建心中的乌托邦. 他构建的是技术至上主义的乌托邦,他作为国王般的存在拥有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力,这与神父的基督教权力别无两样. 甚至这种权力背后的压迫性歧视比之更甚,神父视教徒为身负原罪的忏悔体,而异教徒则是被上帝抛弃的暴民,他手握技术的权力,不只践踏基督教虚伪的权威,更是从心底蔑视愚昧的野蛮人. 当那三把枪出现在他的乌托邦中时,便预示着他这种自负、极权、技术至上的文明从开始就蕴含着毁灭. 摇摇欲坠的文明就像太阳底下的冰块,他只不过是把资本主义庞大生产机器制造的“坚固而充满罪恶”的冰块搬到了一个原始丛林的小型试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