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在创作《公务员笔记》的过程中,一直试图将小说从故事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力争通过小说中的人物对存在进行思考,“工”字结构是独创,也是尝试。小说家不能满足于挖掘早已为人所知的“矿藏”,要有勇气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眺望,发现新的“矿藏”。创新是文学的灵魂,然而创新必须学会继承,正如博尔赫斯所言:“创作就是把我们读过东西的遗忘和回忆融为一体。”
在《公务员笔记》的创作过程中,我以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做了一次冒险的尝试,但我找到了“工”字结构叙事的力量感,文艺复兴时期的美学理论家和文学艺术理论家克罗奇说:“没有叙事,就没有历史。”其实现在和未来无不在叙事之中。我受这种力量的鼓舞,将继续在语言的乌托邦中漂流。
二OO九年三月三十日十七时四十二分于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