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们是急于脱身,才故意言辞激烈,让调停不能继续下去,以免耽误了大事。我当然不会让他们的想法得逞,于是,我抬了抬手,说道:“几位大人不要忙着走,礼亲王今日是诚心待客,你们哪有拂袖而去的道理?”
图尔格朝代善看了看,因为先前济尔哈朗被阻拦的例子,所以他心里清楚,只要代善不点头,勒克德浑不放行,他们哪怕就是硬闯也根本闯不出去。更何况大家前来赴宴都没有携带兵器,如何能突出众多王府护军的阻拦呢?
然而代善却正襟危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显然根本没有准备放他们离开的打算。于是图尔格也只得气咻咻地重新落座。
“这就对了嘛,急什么急啊。”我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天这事儿,不论究竟能否调停成功,起码也要把一些问题掰弄清楚。我就奇怪了,你们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王上心怀不轨呢?凡事总要有个证据,要么人证,要么物证,这等大罪,除非铁证如山,否则你们怎可造谣诬蔑王上?”
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我们双方都无法脱身,那么也只得继续耗下去。如今已然打草惊蛇,一旦让他们出了王府,再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就是难如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