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不是比谁先告状谁就有理。
“墨挽凉!你怎能对爹如此无礼!”墨大小姐十分不介意‘提醒’墨丞相。
一旁的墨夫人对着几个地上的小厮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给萱儿医治!”
“放肆!”墨丞相果然勃然大怒,神色紧绷。
“你捣乱萱儿大婚,将本丞相夫人送上肃王府,致丞相府颜面尽失,在丞相府的地盘上害得萱儿这副模样,如今竟还想毒害丞相府上下,被抓住现行!人证物证皆在,墨挽凉,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墨丞相一口一个丞相府,话中明显区分着自己人和外人。
墨挽凉觉得好笑,“捣乱?害她?呵呵……”
“墨丞相,与墨蝶萱那只手相比,我这张脸又算什么?”
墨挽凉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满是疤痕,怵目惊心的脸。
墨丞相眉心一皱,似是不敢置信,这……竟是墨挽凉?
“将墨夫人送到肃王府,折了墨大小姐一只手,是我干的,我承认……可我这张脸是她们母女二人所毁,她们又敢承认否?”墨挽凉冷笑道。
“爹!不是这样的!你别听墨挽凉一派胡言,我和娘对她无愧于心,她分明是找个借口替补罢了,呜呜……爹,萱儿的手好疼好疼……”
墨蝶萱哭哭嘤嘤着,伸出一只瘫软的右手,泣不成声。
墨丞相刚因墨挽凉毁容而震触的心,被墨蝶萱再一次点上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