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打断她,“避子汤伤身。”
“那……”凌画将自己有限的知识灵活运用,“用藏红花沐浴?”
“也伤身。”
“那……”凌画看着他,“你用肠衣?”
宴轻一脸嫌弃,“猪肠子脏死了。”
凌画噎了一下,“洗个十多遍的那种,不脏的。”
宴轻扶额,“你真是……”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是怀疑,别人家的夫妻也是这么一本正经讨论该怎么圆房的吗?还是他们两个人也太与众不同了些?或者说,让她一个女儿家这么屡次催人奋进,是他本身的过错?
“哥哥!”凌画拉着他手指,若不是躺着不能动,浑身没力气,也不敢动,稍微牵扯一下就心口疼,她早就扑到他身上拽着他的袖子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了。
宴轻的坚持终于一点点的被击溃,“你养好伤再说。”
“我不要再说,我心里总是郁结不能得到你,养伤也不能太愉快,心情不愉快,伤口便好的慢的,不信你去问问曾大夫。”凌画很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