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不敢。臣这十余年吃喝玩乐,早将当年的那点本事荒废了。对北用兵何等重大之事,臣怎敢拿数十万将士的性命和国运开玩笑,还请万岁收回圣命。”王克明站起跪倒,诚惶诚恐地道。
看到表兄跪伏在自己脚下,石方真微微一笑,道:“表兄你的才干朕是知道的,再说对北用兵还需时日,有个两年恢复,朕相信你早已回复了。再说,此次出兵,朕有意亲征,有朕替你坐镇,你怕什么?你还信不过朕吗,你且起来,朕的申国公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不要动不动下跪。”
王克明无奈,拜了一拜方才重新坐好。
“镇北大营还在筹建之中,先期之事有太尉和兵部负责,大营事物先让苗铁山管着,朕今日要和你说说武林大会的事。”石方真捊了捊自己的胡须,腰杆挺了挺,道:“这场比武大会你心中可有什么计较。”
王克明知道不能在天子面前装傻,自己这个小表弟可不是当年的跟屁虫,这十余年对自己的提防就很说明问题,如果自己真是个傻瓜,反倒与这位天子表弟要亲热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