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政屿只觉心角一痛,不安感越发强烈,可是已过了大半日乔温仍然音信全无。
他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该怎么办,不知道还应该再去找谁。
他回到家里,看着窗外的夜景,这夜景一如昨日,可是陪他看的人却已经不在身边。
谢政屿不厌其烦地一直拨打着那个已经关机的号码,他想乔温总会心软的,总会开机看一眼的,只要她开机总会接电话的。
可是,直至深夜电话也未拨通过。
他嘲笑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嘲笑自己做事拖沓,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没有处理好婚约的事情乔温也不会被爷爷送走。
谢政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将喝完的酒瓶扔在地上,此时地上已经一片狼藉。
他几乎将家里能喝的酒都搬了出来,现在剩下的也只有一两瓶而已。
黑暗的客厅里,谢政屿没有开灯,一个不小心踩到了空酒瓶,他向前栽过去,直接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