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听你的。”李锐欣赏的点点头答应道。
“小花,你爸病要紧吗?”秦熔低声问道。
“不知道呢。”胡小花赶紧说道。
这时,李锐见刚才那个年轻人跑去抓了只鸡,然后拿了把刀和盆出去,鸡在农村的地位很高,没人舍得吃,留下来生蛋,杀鸡待客算是农村家最高礼节了,李锐不懂这个礼节,但也能想到胡家的重视程度,想了想,没有阻止,心里面盘算起怎么回报这个家来。
没多久,一名中年人从偏房出来,正是胡父,穿着粗陋的藏青色衣服,衣服上还有几个补丁,但浆洗的很干净,估摸着是自己最好的衣服了,气色不太好,脸上满是皱纹和化不开的忧色,腰板也被沉重的生活压的有些直不起来,手里拿着一包烟,走到李锐跟前,挤出几分笑容,不太熟练的去拆烟。
烟没有开封过,估计是留着接待客人用的,平时自己舍不得抽,李锐看到来人,脑海中浮现出胡连长的音容笑貌来,鼻子一酸,赶紧上前一步,按住了对方的手激动的说道:“不用,我不会抽烟。”
对方茫然的看着李锐,显然没有听懂,胡小花在旁边用土话解释了一句,胡父有些不确定的和胡小花交谈几句,讪讪一笑,脸上皱纹舒展了些,看向李锐的眼神多了几分热情,将烟收到口袋,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对胡小花交代几句,朝另一间偏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