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涟把门关上回身道:“你那是晕船了,我已把你原来订好的菜退了,换了些清淡的。”
“我竟不知自己会晕船?”云旸想来,自己确像晕船之症,只是以往乘舟从未有过,或许是那服下的水中药物所致。
叶琉涟亦是如此认为:“根据舟上与你现时脉相所推测,或与你服下的水有关,痹清散无色无味,融于热水中很难发现,中症之人在发作时有短暂的肢体麻痹气脉不通之感,不过很快便会恢复。”
“弊清散?”云旸听说过这样东西。
“对,不过十分贵重,一两值千金,胜在其无任何后遗之症,作用消去之后再高明的医者也看不出一分,可谓刺杀的首选之物。”叶琉涟说到此处微皱眉头,她是十分抵触这种药物的,纯粹为害人而生毫无他用,“不过此物也不是查无可查,因只能融于热水之中,所以一旦水冷却便会呈白色粉末淀下,方才上岸前我看地上茶杯摔落之处有粉末状物,稍一查看,正是弊清散。”
“琉清曾说你与人学医,所得拙技不值一提,我看不然。”云旸回顾叶御史和叶琉清对她医学的言谈,此时看来好像并不切真。
叶琉涟细想,她只用过所学去捉弄叶琉清,他出此言倒也不无意外:“说起来,你算是我治好的第一个病人,虽然你这只是无足轻重的小病。”
“那,苏子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