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鹰是知道她厉害,可其他几人不知道,到现在还在震惊当中。
“其实你们不必保护我,我真的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而且真扛不住了会向你们求救的,你们就安心睡吧。”程安夏见他们都不说话,便再次开口。
其实事情闹大了,现在整个酒楼的人都醒来,并且处于恐慌之中,谁还能睡得着?
云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他们找大夫有用吗?”也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程安夏想了想道,“恐怕有点难,我的毒好像暂时只有我能解,不过缓解一下还是可以的,不除根的话就会反反复复的发作,直到余毒彻底消除。”
“彻底…消除又要多长时间?”
“呃,这个至少半年吧,最多也才两年,只是到时候可能全身的皮都脱完烂完。”虽然有点夸张,但有必要这样说。
谁知道是不是隔墙有耳呢。
这样的话那些人也会怕她,不会轻易靠近和下手。
云鹰等人唏嘘不已,“半年到两年?”
“我一刻都忍受不了。”
“世间有这奇毒,我居然不知道。”
程安夏很想说这只是小意思,真正厉害的她没说出来呢。再说,空间现在储备充足,只等她挤时间去炼制。
这一夜注定不太平,酒楼的灯也没再熄灭过,伙计们清理着一片狼藉,对程安一行人夏又惧又怕。
大街上,那群人到处找医馆,偏偏今晚不知道刮什么风,医馆里面居然没人守夜,数十个人抓得满脸满身的血,好似鬼魅,一路吓晕了打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