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庭羽从反社会人格的生成路径看劫持事件无关者的刽子手本质,社会用恶意揣测和冷漠孤立为受害者转变为施害者的进程编织出近乎必然性的悲剧结构,受害者无从得到帮助,只能自救和同类间互助,而理解的隔阂无处不在(不断敲墙的尝试).通过沉默地向命运宣战,通过将寻找自我和为他人而活合为一体,男主对残酷的社会罗网以德报怨,使幸存者们灰暗而持久的挫败中生出一丝希望.索取者总是掌握着话语权,对付出者极尽苛责并把自我中心者的名号抛给他们,为生活蒙上欺骗性的面纱. 影片的文本有陀氏和布列松的气息,却又高度本土化,直击日本的民族性. 最喜欢的一个组合段:妹妹缓缓推窗(窗的镜面反射),哥哥如野兽般潜伏于田野(景深公交车驶过),砍杀植物流出白色液体,接室內妹窗前孑立窗帘翻飞的后拉镜头,使暴力人格的成形和兄妹间的心灵感应浮现,时间的张弛控制一流,拉出意识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