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匠人,顿时滔滔大哭,料来他们的情况也是相同。
郝风楼喝问道:“药引,什么药引?”
“小人并不知道,只是听说,建文年的时候,有些大户人家,要养颜,所以须童男童女的心去做引子……”
郝风楼冷笑:“那么,是谁告诉你,他们做了药引?”
“胥吏吴明,此人曾给朱郎中办差。”
“人在哪里?”
“就在这里。”
郝风楼朝朱谦冷冷一笑,随即大喝:“去拿吴明来!”
几个外头守候的校尉,并不去管膳堂那里闹出来的动静,顿时如狼似虎,过不多时,便从吏房带来个书吏来。
这书吏慌慌张张,见到地上跪着的匠人,又看到脸色阴沉饿的郝风楼和朱谦,顿时吓得脚都软了。
他带着哭腔的对朱谦道:“大人,我……我什么都没说啊……”
郝风楼却是喝道:“你是吴明?”
吴明道:“小人是吴明。”
郝风楼狞笑:“那就好极了,本官正要找你,你协助犯官朱谦,杀人挖心,这事儿可是有的吗?你休要抵赖,这是你亲口说的,你应当清楚,本官是什么人,来了这里,本官既然问到了你头上,你若是想抵死不认,到时有的你后悔。”
吴明吓得瘫坐下去,期期艾艾的道:“我……我没有杀人,更没有挖心,是他们做的,和我无关,我只是不小心瞧见而已,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