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保安看着搭在自己臂上的芊芊酥手,“你觉得他还能听进去吗?”
连翘迟疑地,“要不跟这儿醒醒酒吧。”
他不强拂人意,“好吧。需要帮忙跟服务生说,自己人。我还有事得赶紧走了,这小子绊我不少时辰。”
不知是否得体,连翘也没多谢。简单寒喧寒暄过,娄保安离开,她坐下来疲惫地瞧着这精彩的一对儿。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大好机会不情意绵绵,倒拼起酒来。反正他们这些年都浪费了,不差这一回两回。连翘数着桌上的酒瓶,心说从给琳娜打电话算起,到现在才多大会儿功夫工夫,怎就喝成这样?跟外人也没这么拼命。寻了个瓶底给自己倒上,轻漱一口后,喊服务生送果汁。
原以为已经睡着的琳娜,听见点单声,挣扎着坐起来,“不喝了啊,牙刷……”最后一丝清醒与醉意挣扎,靠在沙发上摇头。“喝不下去了。”
连翘嘻嘻一笑,“亏你还知道喊停。”
琳娜缓缓睁眼,看清是谁在说话,先是费解,逐渐敛起两道漂亮的眉毛,语出惊人,“你太无耻了。欣萌对十一不知道多好。”
连翘把这指责忍下了。有人告诉她,酒后吐真言者都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