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东西就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咱爹也要把他送进学堂去念书,我有的他全会有。”陶天宝年纪虽小,但估计平时没少听曹氏跟人骂架,词汇颇为丰富,“亲爹都找不出来的小野种,也敢跟我比,不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还以为小爷我怕了他。”
榴花目光深深,拧眉沉思了一会,道:“你去把衣裳换了,我再给你脸上的伤擦点药,娘问起来就说是被狗追的,这事先不要跟娘说。”
“为何不能告诉娘?”天宝气呼呼地。
榴花一瞪眼,“如果你不想爹娘干仗,不想让爹把娘和我们赶出家门,这事就别跟娘说。”
张氏的儿子敢那样堂而皇之的说话,绝不可能是信口开河,必定是张氏在他耳边叨叨了许多次的结果,那么就说明陶有贵并没有跟张氏了断露水之情,并且更胜从前。
如果让曹氏知道,依她的爆脾气,肯定会跟陶有贵大吵大闹,那样只会让陶有贵更加憎厌曹氏,使俩人之间的隔阂加深,最终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