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关头，她的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快地将手中的剑横在身前。
正是这剑挡着，燕沂凝才暂时躲过一劫。
但这不是结束，沈佳蕊不停地攻击，燕沂凝哪怕有剑在手中，也挡不了每一次的攻击。
她想下毒，奈何连那机会都没有。
眼看着燕沂凝身受重伤，沈佳蕊也将要杀了她，空间终于是出手了。
沈佳蕊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燕沂凝提都提不起来的剑给伤了。
一剑刺入腹，沈佳蕊满是不敢置信地瞪着燕沂凝。
怎么会？这女人明明就被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怎么还能提剑刺她？还刺得这么深？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说，有什么妖怪在帮这女人？
想到某一些东西，再看燕沂凝的异样，沈佳蕊越发不能平静了。
“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有什么妖怪在帮你？”
“怎么？许你强，许你伤我，就不许我反击？你伤我是理所当然，我伤你就是妖术？这是哪里来的道理？沈佳蕊，你不觉得你这模样特别难看？”燕沂凝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艰难地站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沈佳蕊受伤无力，只能仰望。
这样的感觉，真是不好到极点。
“你之前明明不行，突然变得厉害，怎么可能没有问题？”沈佳蕊恶狠狠地说道。
她绝对不会相信燕沂凝比她还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