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翠屏还蛮听话,但是面色还变得绯红起来,虽然精神状态不好,但也知道这样很害羞,捂了一下脸说:“嘻嘻,大庸医,我们这算是怎么回事啊?好羞人哦?”
白头翁也想起了年轻时行医之事,每当遇到为女士医治,尤其是为那些少女少妇医治,总要接触对方的私部,否则无法诊治,望也是中医最重要的环节,瞧病瞧病,不瞧如何治病啊?起初行医时句不了会脸红心跳,但时间久也就习惯了,但是偶尔遇上身材特别好,皮肤特别柔软的美女患者时,也是难以抑制内心涌起的冲动,如果说完全静如止水,那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能够做到表面平静就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怎么说自古以来行医之人多风流呢?女人也是多半仰慕医者,一来二去相好者并不少见,这也算是这个行当特有的风景吧。
白头翁已然是七旬老者,但由于几十年的修炼和保养,身体各项机能运转得良好,体质相当于五十上下的人,这一点只有自己最清楚,所以当为姜翠屏医治的时候非常小心,在靠近她之前总是先调起自己的克制力,理性行医是他一贯追求的风格,好像出道以来从未逾越过雷池半步。
但是这一刻白头翁神色有些慌乱了,单是看见她雪白的手臂和挽起裤脚的腿,已经难以抑制那般久违的冲动,这是多少年来没有过的奇妙感觉,也许是他人生收尾前最后一绺残存的热望,面对这般白玉一般的躯体几次回避了眼神,但最终还是停留在她略显下凹的小腹上,那形状那风韵那线条,简直可以说是造物女神女娲神奇的杰作,任何技艺高超的画者和塑像者都无法将这种神奇的美丽刻画出来,这便是人体的伟大所在,完全是大自然赋予的灵物,由于他特殊的医者身份,在不知不觉中见识了人体各种美,这种曼妙的享受也许是上苍赋予的特权,对那些道德低下的医者是亵渎和坠落,对情操高尚的医者完全是一种灵魂的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