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言惊喜地抬头,“真的吗?”
……
司家。
司闻像是行尸走肉,每天都在酗酒。
司父跟司母都不再管他,管也没有用,他这样的人,已经没什么好救的了。
倒是白梅经常过来,见他喝得醉醺醺的样子,莫名有些心疼,“宋欢知道你这样,不会感动的,只会觉得愧疚。”
司闻冷笑一声,“她不是已经可怜我了?愧疚又怎么样!现在傅辰年高抬贵手放过我,你敢说没有宋欢的手笔?”
他这带着怒火的语气,让白梅完全不能理解。
“这说明她放不下你,还在暗中帮你,你怎么就这么不满意?”
“不是我不满意,而是……”
司闻踉踉跄跄,说出了内心深处最脆弱的话,“我爱她,我不想要她的可怜、愧疚、同情……我只想让她也爱我,像她爱傅辰年那样,也那么爱我。”
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发自肺腑。
司闻从来不敢说这些,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有自己的伪装,可他实在忍受不了了。
到最后,他只剩这么一点慰藉。
他现在甚至不怕被人嘲笑,因为他的自尊早就已经被踩碎。
他突然笑了起来,“你也觉得我很可怜是不是?哈哈,你们母女两个,还真是一样的德行……”
“我不觉得你可怜!”
白梅直接夺下他手里的酒,“司闻,你知道什么是可怜?我现在带你去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可怜!”
说着,她便直接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