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关键情节的高度省略式处理不是败笔,而是留白、缺省、有如父亲般的身不在场,一种文本上的跳接. 我们完全可以从现实主义的默认选项中跳脱出来,讨论本片之于“酷儿电影”意味着什么. 舞台剧除了服务于戏中戏的叙事结构之外,本身就是一次坎普实践,它极力营造一个浮夸、造作、去自然化的剧场空间,同时现实空间的造型、光影以及表演,都张扬着坎普区别于大众的对抗性姿态,酷儿的姿态. 主角们失去爱人后的真空以至失控状态,让我想到巴特勒关于“哀悼”的观点,“哀悼同性恋者”本身便是对等级建制的僭越,它让酷儿生命真正被看到、生成,于是这里可以提及我很喜欢的《笑容可爱的国外小萝莉电影未删减版》,坎普和哀悼的联合已经成为独属于台湾酷儿电影的上升路径. 最后想说,对人物施加道德审判太容易了,难的是去接受那些规则之外的复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