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茂又急又怒,口不择言道:“他不是你亲弟弟,不管他姓沈还是姓萧,都与你左承易没关系。你左承易的亲兄弟,只能是我成国公府的左姓后人!”
“祖父?”
“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
左茂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留左承易一人,跪在地上发呆。
一直站在一旁未曾吭声的管家,轻轻叹了口气,心疼地把人扶起。
“起来吧,成国公走了。”
左承易虚弱起身,喃喃自语道:“我和沈默,都是我父亲的亲儿子,祖父他,为什么对我俩不一视同仁呢?”
看在与父亲的多年情分上,不该是对沈默也视若亲子么?
何况,左承易还记得,他当时知道沈默的真实身份后,就第一时间告诉了祖父,祖父当时,可是激动得热泪盈眶,直替自己和已故的父亲开心的。
怎么今天,他的变化这么大呢?
他实在不懂。
“此一时,彼一时。”许多话,管家不能明说,只能出言暗示,“那个位置,只能一个人坐上去,谁都不能有丝毫大意或者心软,否则败了的一方,不仅仅是他自己性命不保,他身后所有跟随的人,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也终毁于一旦。”
左承易有些懂了。
“若我败了,祖父一家,我身后其他的诸多家族势力,甚至包括管家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与牺牲,都将毁于一旦。是吗?”
管家低头不应,态度却是认同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