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楼坐在她身边,余光扫过那团明黄衣料,微微勾唇:“在绣什么?”
“为皇上做里衣。”
赵玉楼眉梢微挑:“你终于想起来了?”
沈如烟挽着他手臂,笑了笑:“先前不得空,这不是近日养伤闲着,便想为皇上做一些。”
虽然她风寒大概痊愈了,不过赵玉楼依旧不叫她出去,非要养足半个月不可,她整日里无事,想到他先前叫自己负责他贴身里衣和荷包的事。
她之前泛懒不想动,便拿荷包糊弄过去了,不过如今想想好歹这是能舍命救自己的人,这样敷衍实在很不应该。
于是她便叫胡嬷嬷准备针线衣料,给他做起了里衣。
“做了多少?”赵玉楼拿起那一团看了看。
“刚做完上衣,等做完了皇上再瞧。”
赵玉楼勾唇应了声,握着她的手轻揉了揉:“先前同你开玩笑,不必你做这些。”
“可是若皇上能穿着我做的寝衣入睡,必然安心又好梦。”沈如烟偏头道,“带着爱意的寝衣怎能同那冷冰冰的衣裳相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