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现在没有爹了,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苏狐颇有些难为情的看向公孙佩,“爹,你能不能借我点儿钱?”
公孙佩吓了一跳,“注意称呼。”
见苏狐喀吧喀吧眼睛看过来,公孙佩终是停下手中狼毫,“多少?”
“五十亿黄金。”苏狐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公孙佩没有反应。
以苏狐对自家师傅的了解,这样的公孙佩可以说是很淡定了。
实则不然,公孙佩只是还没来得及崩溃就已经僵硬。
“师傅?”见公孙佩一言不发瞅着自己,苏狐下意识抬手晃了晃。
公孙佩终于有了反应。
他起身,绕过矮几走到苏狐面前,伸手拎起苏狐衣领拖其行至小筑门前,用尽所有力把人往外一抛。
关门之前嘀咕了一句。
“这是哪里来的一个什么玩意……”
午时将至,距离谢府不远处的柴府内,赵嬷嬷将准备好的膳食端进房间。
柴怡独自坐在床榻上,把玩着手里的铃铛,干草一样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脸颊蜡黄且瘦,身体看上去如初时在幽市一般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