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8] 君士坦丁堡的行政区域,在《查士丁尼法典》提过,狄奥多西二世的《职官志》也有详尽说明。但十四个区中最后四个,并没有包括在君士坦丁所建的城墙之内,所以城市的划分,是否归功于奠基者的高瞻远瞩,这点令人感到怀疑。
[1159] 在尤里安的第十一封书信中,提到元老院议员的职务,不是荣誉而是一种负担。布莱特里(1696—1772 A.D.,约翰逊教派神父)认为他在信件中所说的状况,不是指君士坦丁堡。
[1160] 尤里安为君士坦丁堡感到庆幸,因为它的地位不如罗马,所以没有在帝国的城市中位居榜首,免除树大招风之危,当代人认为他的话确是执平之论。等到狄奥多西的两子将帝国分治以后,东帝国日益繁盛,佐西穆斯、苏格拉底和索佐曼夸耀新都和旧都已成平分秋色的局面。
[1161] 锡德雷努斯和佐纳拉斯(11世纪拜占庭历史学家)推崇当时流行的迷信方式,我们因此知道,君士坦丁堡名义上被奉献给无垢圣母玛丽亚。
[1162] 在《亚历山大里亚编年史》中,对于这种很特殊的典礼仪式,很早就有详尽的记载。蒂尔蒙特(1637—1698 A.D.,法国教会历史学家)对异教风气的蔓延感到不满,认为在基督教君王的统治下,不应有这种状况发生。君士坦丁的友人觉得此风不可长,但是他们没有权利不予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