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妃揉着眉心,疲惫道:“那孟怀瑜过去也是官家女儿,还是有名有姓的才女,算她命不好才流落风尘。”
“她家未遭难前,我也曾见过她,是个有气性的小女娘。”徽王妃淡淡道:“此事是那琼花楼的东家在痴人说梦,她与她腹中孩儿都只是棋子罢了,将她身契买了,远远送走便是,没必要妄造杀孽。”
侍女叹气:“王妃还是太心善了,怎知她不是识破了王爷的身份,故意怀了那孩子,想借机摆脱风尘。”
徽王妃浑不在意的一笑:“她就算是故意的又如何,这徽王府的后院还缺她一个女人不成?”
“若非时机不对,便是徽王要将她纳入府也无所谓。”
徽王妃说着,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厌恶之色。
她与徽王虽是多年夫妻,但要说有什么夫妻之情,那就真是笑话了。
徽王妃无所谓徽王有多少女人,甚至有多少孩子,她只需稳住自身位置便是,她甚至巴不得徽王少来她院里过夜。
至于孩子,她并无所出,但她是正妻,真想要孩子,那还不简单?过继一个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