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秦瑟也要告诉他，哪怕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全能的，永远不出错的，但她却能接受他完美外表下的那一点不完美。只要他想，在她面前他只需做他自己，可以给她看他偶尔的脆弱，她愿意在这时候，努力让他开心一些。
她只拿他当殷殊，仅此而已。
殷殊默默看了她良久，才吐露出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你倒是变得比以前会说话了。”
秦瑟却察觉到他冷静神情下的淡淡别扭，料想他当惯了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煞星，不习惯被人如此对待。她笑了笑，似是没头没尾道，“我不是外人。”
殷殊的眸光轻轻颤动着，本就极其好看的丹凤眼此刻褪去了平日里如山巅清雪般的高冷，多了几分潋滟含情，真切又动人，还带着群星闪耀般的明亮温度。
秦瑟看着他的眼睛，就觉得话本里说的一个眼神便能勾魂摄魄的狐妖是真实存在的，他不就是个妖精？
“是，你不是外人。”
殷殊低声道，“母亲已经拿你当亲闺女看了，你现在已经是殷家的人了。”
秦瑟点头，右手轻轻摸上胸前垂落的吊坠，似乎能感到吊坠里有什么东西在轻轻颤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