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翊拧了拧眉,看着有点眼熟,大概是哪个频道的主持人。中视员工太多,他不常在,对不上号。
被人家捉了个现行,那人脸烧得通红,几步上前,忙不迭地道歉。“这位老师,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是我撞坏了你的车,我……我不是逃,我会负责的。我有记下你的车牌号,这儿也有监控,我……我赶时间录节目。我出发挺早的,路上堵车……”
“你无需向我解释,你只要告诉我,你准备怎么负责?”应该不是说谎,瞿翊看到她手里提着的袋子里装着套西服,撑着鼓鼓的包包里隐约可见台本的封面。
“我我……”我了半天,干裂到蜕皮的薄唇一抿,低头从包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白底黑花的钱包,“里面有一些现金,不够的话,就刷卡。卡的密码是我身份证的后六位,身份证在夹层里。老师,录节目的时间真的要到了,我不能让嘉宾和观众等我。对不起。”把钱包往瞿翊手里一塞,生怕他不放人,拔腿就跑。
瞿翊嫌弃地把钱包左左右右看了两遍,确定没什么明显的病菌,这才打开,找到夹层,掏出身份证。“柳橙!”他看着上面笑得露出一排白牙的女子,眼角微妙地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