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了脸,将嘴里的腥甜味给咽了下去。
徐进喝退他:“你打在她的脸上,弄得好像我是在严刑逼供一般。”顿了顿,他呵的一笑,“要打,就得打在看不见的地方。”
徐进挥一挥手,旁边的人递过来一盒银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点点银光。
“这针啊,扎到身上去,就一个红点,旁人也看不见,一针倒是也不碍事,就是全身上下都扎成个窟窿的时候,睡也睡不好,站也站不稳,可真是难受得很呢。”
明晃晃的银针在安钧宁面前晃了晃,她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却被身侧的人死死按住。
徐进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认罪么?”
安钧宁咬着牙关,死死不开口,徐进也不啰嗦,直接将银针扎进了她的大腿,他扎得很慢,似是很享受她脸上出现的痛苦神情,慢悠悠地将银针刺进了一半,安钧宁额上已经起了一层汗,但是一声没吭。
徐进笑了笑:“没想到还有点骨气。”
他将针扔给身侧的狱史,扫了一眼安钧宁:“什么时候撑不住了,就吱一声。”
说罢,自己悠闲地靠在了案几后,闭目养神了起来,身侧的狱史将盒子中的针如数扎到了安钧宁的身上,一共一百零一针,扎完了,也不见安钧宁有一声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