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钟叹了口气,“随便你吧!你想嫁就嫁吧!不过这嫁妆我们不能收。”
说着沈闻钟举手将文件推了回去。
喻让尘勾唇:心说我给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往回收的。
婚事就这么定了,婚礼日期定在一个星期之后。
还在病床上躺着满身钢钉加绷带的江竹心,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来了精神,差点没创造医学奇迹,直接从下病床走两步。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江竹心几十年没这么畅快地笑了。
上一次这么笑,还是宋离走丢后沈喻家的婚事落在沈辞清头上的时候。
“傅清如,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几十年,现在终于轮到我在上头了,我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你对我卑躬屈膝的样子。
应该很像宫里出来的太监吧!”
像是脑补出了画面,江竹心高兴地笑了起来,肆意又畅快。
开心是会传染的,沈辞清也跟着笑起来,“最讨厌大伯大伯母那副虚伪的样子了。
自己女儿嫁得不好就嫉妒我,不想让我嫁得好,再三地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