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带她来到这个地方的人。
“怎么回事?”
“柳亦孺约我在他家里见面,当时我就觉得事有蹊跷,因为他向来只会约我在飘香楼见面。”
“哦?竟有此事?”
“我去飘香楼打听,发现柳亦孺已经有两天没有去过飘香楼了,便知柳亦孺那封邀我见面的信,恐怕不是邀约见面的信,而是警告信。”
“幽州府衙没有羁押柳亦孺,那柳亦孺就是被江家的人给抓住了。”
“正是。”
捉江姜回来那人的语气里带着得意。
“我将计就计地把江家大小姐给抓回来了,江家阖府上下把这个黄毛丫头当做命根子,那我们就利用这命根子,逼江家在彩帐里做些手脚,到时候就能毁掉祭典。”
“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等两人走后,江姜微微将眼睛打开一条缝,见房间内没人了才将眼睛全部睁开。
那些人的目标不是江家,而是祭典。
可彩帐若是在祭祀过程中出了问题,江家不一定能脱了关系。
就算不被满门抄斩,也会落得个凄凉下场。
江姜眸底泛起一抹寒光,休想利用她。
袖中的匕首被人取走了,但是袖箭还在。
为了以防万一,江姜在身上藏了不少暗器匕首。
江姜用剑簇把身上的麻绳划开,然后一把扯下塞在口中的布。
新鲜的空气从口腔灌入肺部,这让被堵住嘴半天的江姜感到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