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闫的心里也不好受,短短三两天的时间,他就对那个女孩心软了,这是多么可怕的感受啊!
“去找黄毛。”
“啊?”
陆松看了一眼厉闫的双腿,难道闫哥心里不爽,又要找黄毛“出气”?可是现在,他们打得过黄毛他们吗?
“叫人。”
“喔喔喔。”
正在和兄弟们打台球到最后最关键时候的黄毛,看到推着轮椅进来的陆松,以及坐在轮椅上的人,他抽了抽嘴角。
“厉闫,你这是打算坐着轮椅来挨揍?”黄毛嘲笑的话,引来兄弟们的大笑。
陆松啐了一声,“放屁!黄毛,你忘记之前每一次被我闫哥按在地上摩擦的可怜样子了吗?!”
“陆松,别以为你娘,劳资就不打你!”
“你人身攻击!”陆松伸出手颤了颤,气的。
“兄弟们,给我上!”黄毛一声令下,台球室里顿时火拼了起来。
台球室的老板拿出小算盘算了算,得,这个月又可以换一批新的器材了。
厉闫坐在轮椅上面不改色。
二十分钟后。
黄毛等人再次被厉闫的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厉闫,你使诈!你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学生!!!”
“谁说劳资的兄弟就一定是学生?”厉闫嗤笑,“黄毛,你一次次地挑衅我兄弟,是教训不够,还是我厉闫还不足够让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