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燕抬眸看她,“看见什么了,这么慌神。”
那婢子答:“奴婢看到,姜大小姐手里有一块寒烟翠的玉牌子,那玉牌子翠绿得很,看过的人都说,那八百两花得很值,看着就跟上千两一样。”
邢燕一听,眉头都皱起来,“姜晚池这贱人竟然买得到寒烟翠的玉牌子?怎么可能!她这么有钱的吗?那是八百两!”
秦芳若的婢子又答:“姜大小姐好像没将那八百两放在眼里,她还说这最后的一只落到她手里,真是想都想不到。”
最后一只!最后一只!
邢燕听到这话,跟竖起了刺的刺猬般,“说清楚,什么叫这最后一只落她手里?”
那婢子跪下道:“郡主,奴婢不知。”
秦芳若劝着邢燕,“可能听错了,不然怎么可能是最后一只。那最后一只明明是被四……买走的。”
邢燕心里极不安,难不成,难不成表哥买下那玉牌子,并不是给她的?那么姜晚池手里那只,又是从哪里来的?
秦芳若明着安抚她,实则不停在递刀子,“燕儿,说不定姜晚池在撒谎,她手里那只根本不是玉牌子。你也知道,有些人向来虚荣,改不掉那乡下来的寒酸。”
邢燕没了心思继续待下去,她心里有事就必须去弄清楚。
“秦姐姐,我改日再来看你。先回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