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槿冷冷提醒:“相爷最该想的是,晋王到底想要什么?”
宁渊双眼用力一眯,“先生放心,东西没丢……不过,已经被我毁了。”
“如此也好,要重新修复只是时间问题,确实犯不着冒险。”欧阳槿语气终于缓和了些,淡道:“但晋王绝不会善罢甘休,相爷还是好好想想,该销毁的销毁,该收敛的收敛,待风头过去再作打算吧。”
宁渊点点头,“晋王今日直接点明先生的存在,等于是敲山震虎,看来此行,他是势在必得。”
欧阳槿无所谓道:“西北军无异动,起码说明晋王并无实质的证据,此行兴许就是试探,相爷只要多加小心,他抓不到把柄自然也只能暂时搁浅。”
“可他身边那小仵作实力不容小觑,依先生之见,有没有必要先除掉,以绝后患!”
欧阳槿眼神一凉,“此人我还有大用,先留着。”
宁渊点着头,欲言又止:“本相有一事不明……若夏侯林是晋王的人,他为何不直接盗走那东西?”
“如此,相爷又怎会看到今日那般精彩的戏码?相爷又怎会在此一再质疑在下?”欧阳槿目光微凉,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