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嗯”了一声,忽又问,“你给我写的那副扇面,是不是先帝的字?”那时候萧蓉见了他的那把扇子,只觉得那字眼熟,后来想起来时问过他,他一直没放心上。
清辞讶异极了,点点头。韩昭何等聪明的人,各种关节一触便通。这傻姑娘,怕是被萧煦利用了还不自知。
“身在天家,为了那个宝座,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你不过就是恰好卷进去了,这事不怪你。萧煦那个人,是有些能耐在身上的,收拾了不少贪官污吏。还记得那年七夕,调戏过你的那纨绔子弟吗?他们父子也都被斩首了。小火是个好人,但做不了一个好君王。这些不过都是天意。”
这些重重的心思盘桓在她心里良久,如今得他宽慰,也觉心头轻舒了不少。
但韩昭想得更深些。
她既已经卷进来了,多说无益,那就想着解决的法子,何必说些事后诸葛亮的话叫她不好受?总归是知道她就是个傻性子,谁叫他喜欢呢。那他就多本事些,天大的篓子都给她兜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