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玩得夜深。我开始手气不好,后来还行,只输了十块钱。最终是鱼得水赢了一百块钱。
“走,请你们吃烤肉喝啤酒。”鱼得水说。
“算啦算啦,这么晚了没人跟你去。就当是哥儿几个赞助你一个‘小姐’,你自己出去消费了得啦。你不是有这爱好吗?”茄子继续攻击鱼得水。
“你们这会儿不去吃,那就改天。干坏事儿我不敢,外头这几天正‘扫黄打非’呢!”鱼得水这样说表现出老到和识时务。
(15)梅洁用大约一分钟就叙述完了
梅洁慢慢就不颤了,她把头靠在我肩上,伸出双手箍住我的腰。这样相拥而坐的姿势对我是一个考验。我绞尽脑汁想当年柳下惠那狗日的不知怎么搞的竟然能坐怀不乱?而我的小肚子下面怎么这样的不安分?接下来的程序是吻。也是梅洁主动,先轻吻我的额头,我回吻,然后就有唇和唇轻轻的碰触。假如我要深吻也不是没有可能,梅洁那里看来没有什么障碍。
打牌最多只能暂时麻醉一下自己,连续好多天我都没有好心情。
为仕途进步做了种种努力,有没有效果只有天知道,而我最直接的感受是这种努力的过程中,屈辱和难堪能让人满肚子无名火,但又无从发泄,原因在于这些屈辱和难堪多半是自找的。在单位我还得继续装孙子,兢兢业业工作,夹着尾巴做人。见了曹局以及没品行的焦副局都要唯唯诺诺,对同事也尽量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