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梁总,再见!”汪吉湟挂上了电话。
梁庭贤又连续给八道岭八煤宾馆经理和经济民警队队长打了电话。他让前者马上派车来接一位客人,他让后者带全体经瞥(值班的除外)马上赶到五道岭黄风口家属区平房老劳模张林的家里。
交待完这一切后,他对张林嫂说:“你要信得过我的话,你点点头,信不过我梁庭贤你就摇头。”张林嫂连连点头,“信得过、信得过,二十多年前你救了我们家那口子一命。没想到今儿个还是你来救我们全家。老矿长,我信老矿长。”
“那好!”梁庭贤坚定地说:“待会儿你到八煤宾馆去,从今天起,你暂时住在那里,吃也在那里。这里交给我,我把一切安顿停当后就去八煤宾馆找你,你再把你的冤屈告诉我,怎么样?”
“好,好。”张林嫂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梁庭贤走出了屋子,院子里除自己的司机王永杰外,其他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人呢?”梁庭贤问司机。
“在外边。”王永杰说:“我去叫他们。”
“快点!”
梁庭贤又把停放死人的两间房子看了一眼,他想象得出,这人死了四年了,一定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了,可是这臭味儿为什么还如此浓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