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把他那点小动作悉数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一时间哭笑不得。
这玩意儿为了博她心疼,连苦肉计都使上了。
“行了,别擦了。”言臻下榻,居高临下看着他,“把伤口处理了再走。”
言臻拿来药匣子,又取来一把剪刀,本想把夏侯澈伤口周围的衣料剪开,方便取出匕首。
没成想夏侯澈一看她这个举动,说了句“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攥住匕首的刀柄,把匕首拔了出来。
随着匕首拔出,血溅了一地。
言臻:“……”
拔完匕首,夏侯澈拿起一块纱棉。
言臻本以为他动手要给自己止血,但他用那块纱棉把匕首上的血擦了个干干净净。
“……”
言臻手里拿着一瓶金疮药,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夏侯澈的大脑构造好像异于常人。
夏侯澈把擦干净的匕首放远了一些,开始动手脱下被血染透的夜行衣。
言臻并不制止,直到他脱光上半身,她才微微一怔。
夏侯澈今年十七岁,这个介于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间的身体,腰肢劲瘦肌肉结实,冷白的皮肤上遍布伤疤,整个背部和前胸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