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仪看了眼景白,哼道:“溟剑宗的剑修又怎样,难道我们就怕了吗?”
邹弗林似笑非笑地说:“别说你们俩,就是你们顾掌门,也不过是金丹大圆满修为,对上任仙师,能不能赢还不一定呢。我劝两位还是识相点儿,不要再问任仙师的事,这对你们没好处!”
舒令仪气得咬牙切齿,“难怪你敢如此放肆,原来是有恃无恐!”
邹弗林一改之前慈和长者的模样,面目变得狰狞起来,“两位此次下山,只是为了驱除恶鬼,其他的事,还是少管为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任仙师脾气可不太好,一旦触怒了他,轻则非死即伤,重则魂飞魄散。识时务者为俊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位仙师,你们说是不是?”
舒令仪气极,说:“既然这个任仙师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叫他把摄青鬼除了!”
“杀鸡焉用牛刀。”
“你别虚张声势了!”舒令仪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只怕不是你不想请,而是请不动这尊大佛吧?不然还巴巴的给我们灵飞派发求救符干吗?怎么,是不是任仙师道法高强,视人命如草芥,不管你们这些蝼蚁的死活啊?”
一席话说的邹弗林脸色发白,半晌无语。
景白忽然问:“那桃木剑是任仙师给你的?”
邹弗林点头。
景白又问:“你们究竟有何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