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另一个刑场还是会出事,自己必须尽快查出在那批犯人中间到底存在着什么秘而不宣的问题。
这是一场硬仗,不一定属于秋毫司,甚至不一定属于青云城,但肯定属于他陆棠的职业生涯。于是他托人给母亲带了话,说今夜不归。
回到秋毫司,他向丁蓬禀报了后续的情况后,就一头扎进了堆满卷宗的档案室里。这些犯人都是早判好该处刑的,资料放了半年多,别提看了,光是把这几本案子翻出来,就费了不少力气。
不知不觉已听得同僚们三三两两结伴谈着闲话走出秋毫司,陆棠迷迷糊糊撞出门,买了个肉饼,继续强打精神一页页地翻着那些枯瘦的纸页,在贫瘠的字里行间寻找珍珠。
天黑了便点灯,困倦了便向脸上泼些凉水。陆棠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来,大部分他都看不出问题,只一件……他蓦然一惊,拍案而起。
凌晨的风露从窗口灌进来,纸页哗啦啦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