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点恰好是江睦珩的脚边,他顺势捡起来,略一挑眉,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邓栩栩已经红的像猴子屁股似的脸,“不是吧,这都看不得?唉,不是我说,东西都是好东西,也没什么不好的意思,就是因为像你这种喜欢往歪路里想的人太多,才让人谈之色变。”
“那、那它被制造出来,本身就是那个用处吧!”邓栩栩不服输,梗着脖子据理力争,打辩论时都没有这么积极。
“归根结底,你听不得的那种行为本来也没有错。”江睦珩无奈地摇摇头,一声叹息无需多言,“这其实也不怪你,谁让我国性教育普遍落后呢?这是个社会问题,好奇怪啊,明明都要做,却还不让说,这才是造成许多问题的罪魁祸首。”
“……”或许在这种事情上,一开始选择跟医生去争辩的她就奠定了白痴的位置吧。
作为没接受过这种教育的愚昧人士,邓栩栩可谓恪尽职守,别说碰了,看都看不得。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江睦珩把它暂时收在了一个她看不见的地方,仿佛看不见就代表不存在,把掩耳盗铃这四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
邓栩栩搬次家还是挺兴师动众的,不仅是行李,连带着保姆阿姨也一块儿跟过来了。这离她住的地方有点远,本来是想加工资的,可谁知道说什么都不要,打心眼里是把邓栩栩看成了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