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良一下子有一种明悟的感觉,对于覃啬的话一下子便是抛之脑后,随即便又是嘲讽了一句,“差点被他这话给唬住了!”
韩子实微微一笑,“纵横之所谓纵横,便是因为他那披靡天下的姿态,从未想过自己会输会死,更别说什么怀着必死的信念了,这种可笑的言论一说出来,不就肯定死了?老头子这一招是打算乱你我的军心呀!很是够狠的!”
弓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韩子实,“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选择了大汉,他却没有选择大汉,我觉得他也是下注了,只是他下的注和我们不一样,现在我们和他可能有冲突,所以他这才三番两次的来警告你我,为的便是不然我们和他冲突。”韩子实自顾自的说道。
虽然这个说法能说得通,但是弓良也不是傻子,对于这种说法他自然不信,但是也不好反驳这个对错,随即便是说道:“好了,先不说了这个,我们还是来说说最新的情况吧!”
韩子实嗯了一声,“我赶路的这几天,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有!胡勇的死传开了,这个已经不是秘密了!吕安动身离开了匠城,可能去塞北了!另外今天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消息,据说胡勇的死和我们也有关系!”楚一缓缓的将已知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