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村子里每个人都懒洋洋的模样,赵玩绝对信,这帮家伙懒得掏蛆了,什么都不愿意做,感觉如果可以,他觉得他们甚至想做个大饼挂在脖子上吃到翘辫子。
“这可不行,得动起来啊!”赵玩拖着下巴想。
动起来之后帮他拖拉机去垃圾房,总不至于让他掏钱吧,他一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女朋友还在吹胡子瞪眼睛等彩礼钱呢,他容易吗他!
更何况,还能让他们运动运动。
说干就干,赵玩躺在干净整洁的“鬼屋”里,举着手机捣鼓。
一张黄色的纸颤悠悠飞了进来,赵玩挥挥手:“别闹了,忙呢。”
反应过来一顿,身体都僵了,这里就他一个人,谁闹啊!气氛瞬间就不对了,周身气压都凝固似的,他“一二三”木头人般从床上起身,视线落在桌上那张黄纸上时浑身汗毛都炸了,那赫然是乡下常见的烧给死人的纸钱。
“啊——”赵玩举手作投降状,狼狈地奔了出去。
正巧遇到一个瘦小的男人,男人叫丁二头,村里不多的年轻男人,长得獐头鼠目的,眼睛看到人就滴溜溜转,想什么坏主意似的。由于家里穷、人没用、长得又丑,丁二头一直找不到媳妇儿,一路光棍到三十岁,天天在村子里带着他那条黑色的土狗晃悠。